还下得这样大,这样深。
天与?地之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宗锐”
没有见过雪的南方人兴奋扬声:“下雪啦!”
没有人回应她。
商羽趿拉起拖鞋走出卧室:“宗锐?”
凭栏正向楼下张望,背后突然响出哐的一声。
商羽吓了一跳,扭头看到玻璃窗上的一抹雪痕。
缓步走到窗边,她笑了。
男人正站在?楼下向自己招手,手里还握着一只团好的雪球。
正想伸手推窗,商羽的目光又倏尔顿住。
宗锐身前的大片空地上都是雪,又不止有雪
浪漫的美术生?以雪为墨,为她画了一幅画。
画的,也是她。
商羽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在?雪地里画出如此细腻生?动的笔触她秋水盈盈的杏眼,甚至旗袍领上的盘扣都清晰可见。
她也不知道他画了多久,只看到他的肩膀和头发上都落满了白色。
这个男人,还只穿了件冲锋衣。
商羽朝男朋友使劲摆了摆手,示意他赶快进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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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锐晃开长腿往别墅门的方向走。
然后推出一辆摩托车来。
轰鸣声响,男人跨上摩托,在?雪地里驰骋里来。
绕着她的雪画像骑了一圈,一个大大的爱心为她作了画框。
商羽不由轻笑出声。
幼稚。
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越来越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