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表示欢迎。
孽根固然够粗够壮够长,手指却也有手指独到的乐趣。
他将两根手指并拢,深入汁水四溢的穴窍。
“啊~”黑发美人呻吟出声,相比之前的两个虫,他的声音要小很多,带着一种安安静静的乖巧感,连喊叫都克制着,怕吵到人的耳朵。
这让他心里多了几分成就感,看,不用信息素,我也能征服omega。
手指分开做剪刀样,指节勾起来扣搓柔软的内壁,两根手指错开晃动……
满是褶皱的穴窍随着手指的动作被拉成竖线、横线,溢出来一口又一口汁液。
维维亚特好像在研究新的玩具,在穴窍里孜孜不倦地摩挲,想要把简单的指奸玩出花来。
而被按在台子上的雌虫快要被折磨疯了,浅尝辄止却花样百出的玩弄,每一下都戳到他无法预料的地方,但更深处的饥渴却一点都没被缓解。
他在台子上扭动着身体,拼命想要抬起身子,甚至翘起屁股迎合Alpha,无果,又开始用台子粗糙的边缘摩擦自己早已硬挺的青芽,可惜越搓越痒。
他辛苦半天,只挣脱了绑住手脚的发带。
维维亚特抽出手指,粘稠的浊液拉出来长丝,穴肉依依不舍地做挽留。
他不在逗雌虫,将台子上的腿放下来,孽根在臀部的雪丘上磨了磨,一口气,戳进了穴窍。
比手指要粗壮得多的欲望,裹挟着强硬闯进来,直接破开两重门,硕大的头部刚好卡在敏感娇嫩的生殖腔口,将整个穴窍剐蹭得凶狠极了,也舒服极了。
身体初次容纳异物的不适,早在之前漫长的前戏中消磨殆尽,阿露诺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进入了。
为什么不痛?阿露诺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
一切好像慢半拍一样,所有的敏感点一口气被按摩到的快乐汹涌反馈到大脑,让阿露诺瞬间高潮,没有心思关注别的问题。
他好像被捞上岸的活鱼,噼噼啪啪地,在台桌上跳动、颤抖。
前面挺翘的性器也随着一摆一摆,射出许多白浊。
“啊!啊啊啊!”阿露诺发出单调而又无意义的颤抖声,不知是快乐还是恐慌的泪水流了满脸,混着嘴角的涎水,沾染到头发上。
被手指不上不下折磨了半天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