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操作会比我操作,让西利亚更舒服一些。
”阿露诺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雌虫,对着维维亚特做出口型,‘心理方面的效果’。
维维亚特深呼吸,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建设,才腾出来另一只手,配合着阿露诺的方法,试探地搓揉西利亚的乳房。
“呃!呃啊……”呻吟声夹杂着啜泣,雌虫的脸上浸满了痛苦,但声音末梢又带着快乐的余韵。
维维亚特时而顺时针运动,时而逆时针运动,时而用指腹轻轻按摩乳头被破开的小口,配合着按压性腺的力道,上下夹击。
银针隔着皮肉搅动,带来更加强烈刺激的痛苦,但被雄主玩弄的认知,让雌虫的心获得极大满足,轻飘飘地快要飞起。
他就像一只被人强迫打开了外壳的蚌,忍受着撕裂般的痛苦,任由维维亚特深入玩弄着内里的软肉,被刺激着吐出浊水和自己最珍贵的珍珠。
情欲从大脑、生殖腔、性腺蔓延开来,又被胸口、乳头处的剧痛泼灭。
他的灵魂好像被撕成两半,一半在欲海沉浮,一半在地牢受刑。
“庸、庸医!他绝对是庸医!”西利亚发出难耐的啜泣。
再也忍不住,咒骂着,一想到这件事情可能会在他日后的两周时间内,无限循环重复,就心生绝望。
他的胸口被按压得又麻又痛,小腹也不安的抽动。
“你不要胡说!我的毕业评级是A,虽然比不上S的优等生,但也是高等级医师了!”
阿露诺脸色似乎因为尴尬变得通红,掩饰性地伸手,将西利亚空出来的一侧乳珠拉长,然后用另一只手反复弹动,好像弹皮筋一样。
他要做点什么别的事,将自己克制不住,想要黏在雄虫身上的渴望控制住。
“啊啊!放手!放开!”
西利亚本来就处在不上不下的临界点,忽然被来了这样一下,刺激得直接泄了,后穴止不住地喷射出淫水,屁股下面一塌糊涂。
阿露诺看他红了眼圈的样子,酸溜溜地放开他,还不忘再调侃一下:“都是你太弱了,连雄主的恩赐都受不住。
没见过这么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