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斯文宁静的表情相对比的,是随着睫毛颤抖,缓慢落下的白色浊液。
鼻尖的浊液顺着鼻翼,流到唇角,然后……被粉嫩的舌头卷起,舔舐进去。
整套动作格外缓慢而又赏心悦目。
维维亚特赞许地拍了拍以利亚的头。
而哥哥却没有这么从容。
“……你、你。
”以诺眼里浮起一层薄薄的怒火,一直挂在眼底,被压抑的很好的死气沉沉,以及怎么样都好的自轻自贱,在此刻终于被粉碎,他满心激荡,似羞似恼。
他的世界观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被反复打破,已经多到不能承受了。
骤然看到这副淫靡的图画,尴尬和异样的刺激感冲到大脑,直接反馈到了穴窍,本来经过几次高潮,已经有些疲软的穴肉咬得格外紧,比刚开苞的时候还要紧。
维维亚特被按摩得全身熨帖,闷哼出声,更加用力地咬上他的肩头,直接咬出血来。
“做得不错,用力。
”他鼓励着,将手覆过去,抓住对方的手,带着一起摸雌虫的腹部。
手指在上面扣弄,隔着腹部的肌肉,掐弄里面深埋着的坚硬。
“啊……哈!”
“咕叽咕叽”穴肉吮吸得声音越来越响。
“呃……啊……”
一直在表演哑剧的黑发雌虫,似乎再也忍耐不住,放弃了自己的坚持,在此刻低吟出声。
他的声音低哑,舒缓,带着磁性,勾得人心底更加痒渴难耐。
经过漫长的精液滋养,加上S级军雌强大的恢复力,本来狰狞的贯穿伤好得差不多了。
维维亚特不在隐忍,刺啦一下,两三下撕掉了雌虫身上的布料。
已经恢复体面的雌虫彻底赤裸,显露出饱含力量、豹子一样健硕灵活的肌肉。
或许是因为长久贫民窟的生活,他的身材偏向瘦削,让这份肌理分明变得更好接受,没有强壮过度的肉山感。
肩头到后腰,胸口到腋下,长的短的、点状花状、斑斑波波的粉红暗黄伤口印在上面,和维维亚特按下的红色掐痕相互映衬。
维维亚特亲了一口雌虫的下颚,掐着军雌的腰,将他按在孽根上,转了半圈,从叠坐,改成面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