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不认识你?”
李阳缓了一阵,看两人的谈吐态度确实不像奸夫,等眼前黑影散去,才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警察。
”
“警、警察?”
“是。
”纪流不跟他浪费时间,也不想故意吓他,出示完证件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直入正题,“你刚刚说那个跟董丽打电话的野男人是谁?”
李阳微张着嘴巴,还沉浸在自己刚刚竟然袭警的震惊里。
纪流又耐心地重复了两遍他才回神,眼底漫上些许怒色:“妈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丽丽每周一都会在固定时间打电话外出。
我问她去哪,她也总是敷衍我,我一直以为是她们科室的额外培训。
”
他顿了顿,好不容易有人能让他发泄,顿时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怒气一股脑全发出来了。
“直到上上周我才知道她每周一去的地方都是酒店!在那之后我就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刻意留意过,对面跟她讲话的是个男人!”
头顶绿油油一片,李阳压着怒气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讲完了才反应过来不对,慌忙看向两人:“你们问这些干什么?警察为什么来丽丽家?她跟你们说什么了吗?”
三个问题纪流一个也没回答,指着大门问道:“你有董丽家的钥匙吗?”
他身上仿佛自带一种威压,让人不具备反抗的资格。
李阳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没有,不过丽丽的备用钥匙放在花盆里,不知道还在不在。
”
他哆嗦地摸向鞋架旁的三个花瓶,总算在最后一个里取出一把钥匙。
看面前两个警察的意思是让他开门,李阳犹豫了一下,反复确认道:“你们确定是警察,不是什么反社会危险分子?”
程间寻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