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哥哥的屁股,软糯的嫩肉在指尖溢出来。
小路并不平坦,马儿跑动的时候难免颠簸。
祁煜在这颠簸里被插得更深更猛,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肉棒给搅碎了。
肉穴已经被开拓成了性器的形状,讨好的缠着咬着,好让它插得更深才好。
祁安的犬齿不停地摩挲着哥哥后颈的嫩肉,那处腺体正散发着浓郁的白桃香气。
他挺着跨,牢牢把着哥哥的腰,把性器又往里面开拓了一些,像一把利刃,毫无顾忌地征伐着里面的软热肠肉,让它投降,让它哭泣,流出更多的淫液。
两人结合处被淫液打湿,滴滴答落到了马儿身上。
敏感点不停地被刺激被顶弄,祁煜的小腹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腰眼也跟着发麻,被那狠戾的性器弄得丢了魂一样。
他哭喊着叫了出来,泪水不停滑落,都被祁安添了干净。
在灭顶的快感中,他射了出来,整个人都软得撑不住。
祁安咬着他的腺体,尖利的犬齿刺破了那处柔软的地方,强势的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后颈传来强烈的疼痛感,被注入信息素的过程疼却带着另一种爽利。
海盐薄荷味渗透到了白桃香气里,祁安终于能够彻底标记他的猎物。
他加快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肠道深处成结胀大,撑满了整个肠道,射出了一股股凉凉的精液。
祁煜里面被撑得太满,那凉凉的精液刺激着高热的肠道,竟让他又高潮了一次,前头淅淅沥沥的射出了粘液。
祁安在很久以前就想在马背上奸淫他的哥哥。
那时候他们一起去学骑术,哥哥穿着紧身的骑马装,好看的腰身一览无遗,他看一眼就硬了。
他在梦里都数次梦到过自己在马背上面狠狠地插着哥哥,让他记住自己,再也忘不了。
最后两人骑着马回到城堡的时候已是深夜,宾客都散了场,各自回房休息了。
祁煜被祁安从马上抱下来,那软热的流着精液的肉穴又马上被迫吞吃着硬得发烫的肉棒。
“你疯了吗?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祁煜紧张万分,那肉穴咬得更紧了。
好像周围有很多双眼睛,正在窥探着他们做爱。
他被祁安插着,穴口不停地流水,比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