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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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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垂眸盯着她挽起的发,简单的发簪素净淡雅。

     爹病重的时候,娘亲也是戴着这么一朵素色簪花,哭瞎了眼睛,积郁于心,最后随着一起去了。

     到我死时,这女人会哭坏眼睛,随我走吗,沈将渊不由想着,又很快打消,他不喜欢揣测未知的东西。

     “将军伤才刚好,不吃饭怎么行?”叶萋秀气的眉拧了起来。

     “伺候夫人用膳。

    ”沈将渊没有回叶萋的话,直接吩咐下人,然后径直去了后院武场。

     叶萋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离开,只当这些时日的隔阂消磨了彼此间本就若有似无的薄稀情分。

     武场内,沈将渊脱了外套上衣,赤着上身在兵器架上挑选。

     长指划过刀、枪、剑、戟……落定在连枷棍上。

     父亲说过,戾气太重者,当以棍棒练起,无锐利锋芒,修身养性。

     沈将渊双手握住长棍部分,深吸气后猛地攥紧横扫出去,风声烈烈。

     上挑,下劈,直突,回钩,每一个动作都击起尘土,前段短棍打着旋儿破空荡气。

     男人的动作逐渐脱离往日习练的招式,短棍击碎武场边缘石块,碎石四溅。

     还不够,沈将渊红着眼,如今的他陷入一种几近混乱的状态。

     在人前,压抑了太久,伪装了太久,差点都要忘记自己真正的样貌。

     连枷棍一下下捶击地面,石板裂开缝隙,沈将渊暴喝着,两棍接连处铁锁硬生生被他打短。

     男人抛下废掉的棍子,他身上黏腻着汗,夜风吹过发凉,但丝毫无法冷却他躁动不安点心绪,猛兽在咆哮挣扎着。

     一阵呼哧呼哧的粗喘后,沈将渊高喊:“阿左,拿酒来!” 很快,黑衣少年拿来一坛子酒,又低着头退下。

     主子不善饮酒,在府里不算是秘密,下人们封口严守,反正将军也只会在这一天放纵。

     醉酒的沈将渊,心智会回到儿时。

     “阿左,你拿的什么酒,怎么甜的?”沈将渊喝完半坛子酒,醉眼惺忪,“啪”一声砸了手里的坛子。

     无人回应。

     沈将渊四顾无人,茫然地拾起衣服,脚步踉跄想要回到自己房间,正欲推门进去时,倏地憨笑起来,手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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