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来盯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胸膛起伏未平。
他说:“那你送我一把新的。
”
秦臻没答话,沈佳城就当他默认。
“那,说说,要送我什么?”
“送你……嗯……博莱塔02,是92的翻新……”
手指又伸进去里面,曲起来找那个点,这次不再疼惜,用力插着湿答答的穴。
“……很小巧,精度高……不少零件都替换成了工程塑料。
嗯……别弄,等会儿我……”
手指换成硬挺的性器送进去,润滑得顺畅。
“夹紧。
继续说,然后呢。
”
“工程……工程塑料,所以,重量很轻,适合你这种不需要……啊!”
晚了。
他们违背自然原理地疯狂交合。
麦色光裸的大腿一荡一荡,俯在他身上的人正全神贯注,后背沟壑综合,白皙而有力的肌肉绷起来,正快速地摆动。
抑制剂全白打了。
那天,他们做了整整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
衣服脏了,地板也脏了,沈佳城这才把他拉回卧室。
房间很暗,床单被罩都是深灰色的,窗帘拉上之后,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竟然很符合他的审美。
做完以后,高潮余韵中,沈佳城又问他四年前的大选投给了谁。
选票不公开,他也从未在任何名册上注册登记过,他是查不到的。
后穴操得软了些,精液混合着里面喷出来的水顺着大腿流,秦臻被他顶到头皮发麻,整个房间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他还是头脑清醒地给出标准答案:“我……没有党派倾向。
”
“没有,还是不应该有?”
沈佳城把大家伙抽出来,放在小穴外面,龟头顶着臀缝磨,磨得发红发痒,可就是不进去。
“说,说出来我就干你。
”
秦臻索性把腿放下,要站起身:“你爱干不干,我去洗澡。
”
……“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