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周寅坤扯着头发猛然砸在了保险柜上。
她尖叫着扑上去,而周寅坤扯烂了她的衣服,甚至撕下一块来擦了手。
末了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脸变态地说了句好香。
萨玛抱着丈夫抖个不停。
她心里乞求夏夏放学之后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
周寅坤是个疯子,是个看着正常极了,却根本没有人性的疯子。
而夏夏说,她见到周寅坤了,还跟他说了话,周寅坤还说:下次见到她,要带她吃好吃的。
“夏夏别哭,”周耀辉摸着女儿的脸,笑了笑说:“爸爸没事。
”
“他凭什么打人?!”周夏夏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爸爸,刚医生说你伤得不轻,我们、我们应该报警抓他,他这是入室伤人,爸爸你认识那么多警察,还有.....很厉害的人,为什么不、不抓他呀......”
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想用手碰碰周耀辉的伤处,又怕碰疼了他。
她哭得委屈极了,后悔极了,她居然对着周寅坤笑,居然叫了他好几声小叔叔!周夏夏握住了周耀辉的手,“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
周耀辉虽然以前不常在家,但周夏夏却跟他很亲,他左手握着女儿的手,右边够了够,又握住了妻子的手。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
今天的事谁都不要再提,尤其是夏夏,不要再说什么报不报警的事。
我们是一家人,小叔叔也是爷爷的亲儿子。
他......就是太年轻,脾气不好,你们见到他就绕开,不要去惹他。
记住了没有?”
萨玛一向很听丈夫的话,她点点头,又心疼地擦了女儿脸上的眼泪,“还记得妈妈跟你说的话吧?”
周夏夏点点头,“离周寅坤远远的。
”
周耀辉本想纠正,周寅坤再混蛋,对夏夏而言他也是长辈。
但头痛股股袭来,他没法再开口说话,摆摆手,示意母女俩都出去。
房门关上,周夏夏听见里面低低的呻吟声,一定很疼吧,疼到爸爸那么厉害那么沉稳的人,都痛得叫出声来。
他刚才都在忍着,忍着痛哄她和妈妈。
不想让她们更加伤心。
周夏夏站在房门口,眼泪大颗颗地滚落到地上。
萨玛叹了口气,牵着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