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拓沙问。
“还没有。
估计是事情还没谈完,这么说起来,周寅坤短期内应该都会在泰国。
咱们是不是......”
那人试探地看着拓沙。
拓沙手上停了下,“他身边还是只有那个纹身的小子?”
“是,叫阿耀。
跟在周寅坤身边很多年了。
除了他,没看见周寅坤身边有其他人。
”
“嗯。
我知道了。
”拓沙声音沉稳有力。
*
周夏夏给颂恩发的消息和邮件整整一天都没有回复,她终于放下手机,走出了房间。
下楼时正看见要出门的周耀辉和萨玛。
周耀辉头上的纱布换成了不引人注目的伤口贴,而萨玛穿着淡蓝色的杜斯特晚礼服裙子,妆容精致。
“爸爸妈妈,你们要去哪里?”
本以为女儿还在睡着,萨玛没有进去打扰,见夏夏自己下来了,萨玛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看她脸色也已经恢复,这才放下心来。
“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宴会,亚翁公爵先生你还记得吗?今晚是他夫人的生日。
”
周夏夏点点头,亚翁公爵出身泰国王室,他只有一位夫人,与之青梅竹马,感情十分要好。
这在泰国王室当中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公爵夫妇地位很高,今晚的宴会当然十分重要,否则周耀辉也不会还带着伤都要亲自参加。
“你自己乖乖在家待着,爸爸妈妈如果回来晚了,你也不用等我们,自己先睡就好。
妈妈还做了你喜欢吃的椰浆糯米饭,你记得吃好不好。
”
短短两句叮嘱,冲刷了联系不上颂恩的难过,夏夏抱住萨玛,脸蛋埋在她颈间。
“好了宝贝,我们先走了哦。
”
银色劳斯莱斯驶离,别墅大门缓缓自动关上。
因为家里生意特殊,除了定时来清扫庭院的园丁工人,家里没有其他佣人。
因为是人就有眼睛和耳朵,而这两样对她们这种家庭来说,是最危险的东西。
得益于健全的安保系统,周夏夏一个人在家也并不害怕。
只是白天昏昏沉沉地一会儿睡觉一会儿联系颂恩,到了晚上反而没了睡意。
回到房间,她看见桌上的日历画着一个红红的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