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起伏,“一辈子在牢里,或者,死在里面。
”
“按那批药的剂量,还不够判。
”
“那就给他加。
”
这便是案件的可操作空间,靳北然也深谙此道,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隐患除掉。
所谓隐患,不就是可大可小么,严重起来是火烧连营,靳家能被说成是,明知可以提取毒品还要故意包庇。
但只要肯放水,火星子就灭了,事情也能小到,只追究检验方的失责,没能第一时间验出异样,靳家甚至都不必出现。
“靳远呢?”谢弈问到关键。
高屿没有再说毁掉,但漠不关心,“按说好的。
”
“我怎么报复,你都不管,是吧?那我也毁掉,至少他们的仕途是不用再想。
”
高屿没有制止,这在南嫣看来无疑是一种默许,一时间都心寒了。
但谢弈不觉得这沉默代表赞同,又说,“我知道你喜欢靳南嫣,但她家彻底失势,那就只能依附你,落魄的大小姐不是更容易得到吗?”
高屿是不许任何人随便说她的,“够了,还轮不到你管。
”
他挂掉电话,不徐不疾地侧过脸,“既然回来了,怎么一直站着不过来?”
他早就发现南嫣偷听,干脆让她听完,反正这些事迟早也要被她知道。
她还是难以置信,“原来你跟谢弈早就计划着要怎么对付我家,亏我……”
“错,”他冷不丁地打断,“我只对付周琛,至于你们,犯蠢附赠的。
”
“你这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态度!”南嫣心痛地质问,“你太冷漠了,高屿,这可是我的家人!”
他似乎早就厌倦她重复这一点,那轻飘飘的眨眼已有一丝不耐烦,“我没有怜悯的义务。
”?
“但你是故意的!甚至还推波助澜!就这么眼睁睁看我家陷进去,连一句提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