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松。
”
“江余松?”
Pine回神,从手机中抬眼看向自己的朋友。
他今天刚离家回到上海,晚上就被几个老友约出来吃饭。
“我们打算去酒吧玩玩,一块儿去?”朋友拍他肩膀:“反正你戴上口罩,没人认得出你。
”
Pine单手插兜,嘴里叼着支烟,刚要拒绝,手机自带的铃声忽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抽出手来夹着烟,接通后懒懒地“嗯”了一声。
熟悉清脆的嗓音划破夜晚宁静:“呜呜呜呜P宝快来赎我!!!”
一晚上没怎么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波动的男生挑了下眉,很快又恢复原状。
身边的好友都要怀疑是自己夜盲眼花。
Pine吐出烟,问:“在哪里?”
小白停下丢牌的动作:“在棋牌室打牌,我给你发定位。
”
“还有谁在。
”
小白:“我,简茸,XIU和我哥。
”
Pine顿了一秒:“兄弟齐心,齐力送金?”
“屁,我是运气不好,牌特别烂……”小白扔出牌,告状:“我哥在旁观,他还偷看我的牌告诉简茸!”
路柏沅坐在简茸身后,闻言一笑:“你在诽谤谁?我偷看也不会看你的,就你那牌技……俩人一共输给XIU多少了?兜里还有钱么?”
简茸紧捏着牌,被自己手里的烂牌气得头疼,还要倔强地说:“输就输了,我有钱。
”
XIU扑哧笑出声,冲着小白的电话喊道:“这儿就你辅助没钱,他兜里一分不剩了,还欠我二十八块呢,赶紧过来帮他付了,只收现金啊。
”
Pine来棋牌室领人时,庄亦白的欠账已经高达八十一块四毛。
他刚打开门就有人往他身上扑过来,一阵好闻的洗衣液暖香钻进鼻腔。
小白一只手臂勾着Pine的脖子,他们距离瞬间靠近,Pine一垂眼就能看到他的眼睫。
庄亦白睫毛又长又密,很多粉丝都叫他“睫毛精”。
小白一幅“我金主到了”的模样,回头对XIU说:“来来来,我宝贝来了,我欠你多少钱?只管说!”
XIU:“给你抹个零,八十。
”
Pine收回视线,拿出钱包找出一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