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毫无差别,非要说的话,最大的区别无非是谁沾染卓青雅的湿液要更多一些,谁沾的要更少一点。
“卓青雅……”声音沙哑,喘息声都依附在了嗓音里,话语中的痴狂几乎无法再压抑,全都显示到了明面上,“我问你,现在是谁在你的里面?”
两道声音起起伏伏,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卓青雅越是不回答,匿于她甬道里的那根粗硕阴茎便像之前抵进深处的缅铃一样藏得好深,毫无章法般横冲直撞,撞上一下又一下。
卓青雅要是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对方便会将物件抽了出来,换上另一个再送进去。
甚至更恶劣般给出回应:“错了。
”
即使卓青雅给出的已经是足够正确的答案。
颇有种蛮不讲理的意味,就算猜对了,也说是不对,不管怎么,迎来的都是更为猛烈的肏弄。
比起这种表象,厉见泓想要她能够认清现实,能够再多长点记性,希望她一想到这种情事便再不会动“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心。
渐渐地,身下的床单上沾染了男鬼的精液、卓青雅的津液,还有喷洒不断的透明水花。
实在是有些被做怕了,男鬼在房事上的花样简直多到数不清。
病急乱投医。
清楚地知晓如果再拖下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卓青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走,却连半寸都没爬到,就被发现意图,握着脚踝重新拉了回去。
没能逃走不说,反而又被插进最深处。
身体被抱紧,双脚离地。
两只男鬼就这样一步一步抱着她往前走着,走到铜镜前,拍拍她的脸颊,让她转过脸,去看铜镜里同时呈现出的三道身影。
一边走着,一边肏弄,身体颠簸、下陷,逼穴被撑得透明,白沫缠在交合处,抱肏的姿势让硕大肉柱全根没入,入得更深。
“吸得好紧,怎么会这么紧?”
“能看得见吗?这里都被操得隆起了。
”
抱到镜子前,托着往上颠了两下,少年男鬼摸着薄白的肚皮,往小腹上按压两下,喘息着道,“这个姿势就是插得这样深,你能猜到插到哪里了吗?”
两只男鬼越是要卓青雅去看铜镜中被肏弄的模样,卓青雅就越是羞于面对,拼命想要躲避。
宁愿别过头、闭上眼睛,也不愿意去看半点镜中自己的模样。
可越是这样抗拒,男鬼就越是不让她如愿。
随即施了咒术。
像是释放出一片镜阵,周遭的景致都淡去,肉眼可见之处,到处都是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