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
爱和热意都被疯狂汲取着。
那些应有的痛意却早就因为被厉见泓施加的术法,而转移、过渡到他的身上。
说厉见泓是有受虐倾向也好,就是贪恋这种感觉也罢,刻意转移过来的疼痛感在他这里更像是一种警醒、一种享受、一种能够靠近卓青雅的基石。
越是深刻越好。
越是窒息就越鲜明。
他就是有这种觉悟,即使疼痛深刻到窒息,也要触碰,宁愿用自己的难耐,也要以此换来卓青雅更为强烈的欢愉。
腰间往下两寸,是一颗赤色朱砂一样的小痣。
这个赤色样式、类似胎记一样的小痣,卓青雅并非没有见过,之前和厉见泓共处一室时,曾在他沐浴时不经意看到过一眼。
那粒赤色小痣那么鲜艳,还藏在这么私密的部位,最初卓青雅还以为这是什么命门。
可下巴被撷着,手指被厉见泓拉着覆到那颗朱砂周围摩挲,被迫瞥着两人的交合处,感知着那粒小痣正随着香艳情事的进行而消弭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哪里是什么命门?
那分明是厉见泓身上的守宫砂。
0016第十六章崩坏
守宫砂的消散,昭示着厉见泓的破身。
从一只处男鬼到真正男鬼的转变。
室内燃起的烛芯晃了晃,满是红烛的婚房内气温随之升高。
深埋在温暖的甬道里。
疼痛渐褪。
稍显难捱的痛感过后,热乎乎的暖意偎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蔓过四肢百骸,就像无数只小口一齐吸裹着,用了劲的吮吸。
那种让人接近失控的欢愉感开始一股脑冲上头顶,理智也随之消融。
方才插入她口腔的时候,她在咬他的手指,赤裸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独属于她的咬痕。
现在呢?
温软的穴道死命一样紧绞着阴茎,紧紧箍着,浊液沾湿腿根,小小的甬道都被撑到透明发白了,腿间还在大开着,费力吞吃着硕大的阴茎。
就像彼此共生、相互汲取的养分。
天生是一体。
就是如此契合,好像用尽所有力气,也没有任何办法能让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