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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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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钺的嘴唇很烫,覆压力度不重,气势却汹赫逼人。

     他沿着细嫩的唇纹轻咬几下,趁着江景白分神的工夫,舌尖溜进唇缝,抵开牙关,探入腹地闲庭信步。

     轻吻变深吻。

     江景白猝不及防,指尖无措抖了抖。

     南钺一举一动克制非常,连接吻都接得彬彬有礼。

     江景白逐渐放松警惕,无处安放的手牵住南钺衬衫一角。

     他红着脸,青涩地予以回应。

     南钺得到回应,像是笑了声,又像是倒抽一口冷气。

     刚刚还闲散惬意、小欲小求的舌尖陡然用力,绞缠住江景白的舌根,战意高昂地在温柔乡里大肆陵犯,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心跳的吮吃水声。

     江景白呼吸一乱,心跳猛飙。

     他以往哪经过这个?腰腿很快被亲到绵软。

     头晕目眩之际,身体被南钺紧紧箍住。

     氧气连同津液一起被对方褫夺,他甚至依稀尝到晚间醇香的烈酒,不仅烧得喉咙燥热,头脑也受酒精影响,开始发晕发胀。

     两人身体紧贴,江景白的双臂不经意间挽在南钺颈后。

     南钺的吻毫无技巧可言,但偏偏有股蓄谋已久的直白热烈,撩得人体内不住冒火。

     枪口瞄来,江景白也不甘示弱地同它对刚。

     刚到最后,交锋变成南钺单方面的乘胜追击。

     江景白避无可避,醺醉感和窒息感愈演愈烈,受求生欲驱使,开始反抗挣扎。

     南钺想制住他轻而易举,但即便灵魂烂醉如泥,潜意识里还清晰记得江景白非常怕疼。

     他舍不得用力,只能顺着他周旋。

     混乱间,不知是谁碰到淋浴的开关。

     细密的热水兜头洒下。

     江景白闭眼,脸上却没被水流溅射。

     与此同时,先前还被禁锢欺凌的唇舌和腰杆重获自由。

     他背靠壁镜,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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