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带着付宿拐到了一个黑暗深沉得透不出光亮的羊肠小道上,顺着道路走到尽头,就是一桩建造中的楼房。
“这块地皮是我们公司开发的,我打算自留一块地,盖一间小房子,就当作我们的婚房,然后房本上写你的名字,”薄宴行牵着他的手缓缓拾级而上,眼底倒映着瓢泼大雨下的浩渺夜空,难得正经,闪烁着纯粹认真的微光,“放心吧,老公永远爱你。
”
他上前,在新建楼房的中间楼层,就着无遮掩的视野,就着楼下偶尔有巡逻员走动带来的些微灯光,就着远处暴雨下橘黄色的温暖路灯,认真告白。
“付宿,听我说,一直以来,我都很认真。
薄宴行这个人会永远爱你。
”
滚烫的鼻息顺着冰凉发丝到达细嫩的肤肉,付宿下意识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怎么都装不出深受感动的模样,又感到一股不明所以的危险,他浑身汗毛竖起,不适地皱眉。
最终,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
正常人看他这么敷衍,要不大吵大闹,要不就失望放弃,唯有薄宴行跟所有人都不同。
“老婆好乖,最喜欢乖老婆了。
”
他摸了摸付宿额头上的冷汗。
“冷啊?怪我,大晚上带你来,却没做好保暖措施。
”
他轻叹,像一只找到惩罚借口又性情卑劣下等的狼犬,用力地抱住了怀里这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雀,不住用鼻尖蹭对方乌黑又柔软的毛发。
他先放开对方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扔到地上,又解开自己的金属腰带,再温柔而强势地把付宿脱得精光。
不急着操干骚甜的后穴,他低垂眸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如猛禽巡视巢穴内珍贵精致的所有物。
很快,他视线落在对方的脚下。
那一双脚,因为主人长期被抱着走路,被养得日渐娇嫩,新鞋似是不合身,使得原先光洁白皙的脚后跟被磨出许些粉红,在雪白的底色之上,仿佛被破坏、被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