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7.眼泪

首页
     她把那块蜡收到一边。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指纹,但只浇手指也太引起怀疑了。

    只能把戏做全套。

     齐嘉的嘴一直抿着,他还是有点紧张。

    他的手又被关以辽要求在身后背好。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一言不发。

    齐嘉参与案件还没有证据,被关起来也是私人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她面无表地将蜡液浇在齐嘉的锁骨上。

     蜡烛她没有在自己身上试过,不知道哪个高度是合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

    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地躲了一下,蜡液滴在锁骨上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了一声。

     “你自己记好。

    ”关以辽看着蜡液从齐嘉的锁骨向下流了几厘米,然后凝固了,“动一下,或者发出声音,一会儿会用皮带抽。

    ”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紧张到僵硬。

    这很正常,毕竟五十三度的蜡烛落在人身体上是有点痛的,况且被剥夺了视力,一切都是未知的,感官也会被放大。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身体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白皙,肌肉线条不用刻意紧绷也能看见,紧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

    是很标准、很适合被凌虐或者绑起来的肉体。

     关以辽倾斜着蜡烛,蜡液滴在了齐嘉的胸上。

     那里皮肤薄,齐嘉根本忍不住。

    他动了下身子,就被关以辽打断:“第三次了。

    ”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做了两次。

     齐嘉的乳头本身陷在乳晕里,被滴蜡刺激后凸了出来,关以辽看了一眼,又接着把蜡液浇在了乳头上。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乳头上缀着红蜡珠还挺好看的,关以辽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不够,命令说:“把腿张开。

    ” 齐嘉两条腿蹭着冰凉的地板挪动。

     关以辽自己也没意识到地笑了一下,说:“这样也算动了一次。

    ”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地叫她:“妈妈,您故意的。

    ” 关以辽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故意的。

    ” 她有分寸,之前淋乳头的时候是把蜡烛抬高了点,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

    蜡液滴在了大腿根部最白皙柔软的地方。

    鲜红的蜡在皮肤上向下流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阴茎跳了一下。

     “第五下。

    ”她说。

     这个蜡烛本身不大,关以辽又点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阴的地方,都是随机的。

    齐嘉动一下她就记一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动,她也会算上。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被她熄灭了。

    她解开齐嘉的领带。

     齐嘉眼眶其实有点湿,他一睁眼,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子上收拾残局。

     他膝行到关以辽的脚下,抓着她腰间的衣料,仰起头问她:“妈妈,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 关以辽一眼也没有看他。

    齐嘉有点急:“我做的不好吗?” 关以辽把火柴收好,然后对齐嘉说:“把皮带叼过来。

    ”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皮鞭。

     “没听懂我说话吗?”关以辽打掉了他的手,“我说,叼过来。

    ”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