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宗室子嗣。
兰泽不愿,与太后几次不欢而散。
“御苑的花开得正好,不巧今秋霜重,修证若再孤枝照水,予只好折了那株挡风的木樨。
”仁寿宫的冰盆吐着寒雾,“皇帝莫让予费心。
”
兰泽难以反唇相讥。
章慈太后或许认为她日渐年长,无法掌控,故赏赐合欢酒,想让兰泽和本家子弟甄修证诞下皇子。
这样一来,她能继续把控朝政。
身边宫女太监是谁的眼线,猩红的五石散摆在面前,美酒珍馐接连不断地奉上,姬绥将来打着“诛妖帝”的旗号杀进禁宫,自己的下场不言而喻。
兰泽挥退左右,笑吟吟道:这酒赐给爱卿。
甄修证无法,迟疑地拿起白玉杯,吞咽着酒液,酒液辛辣,只叫他双眼泛红,咳嗽不止。
“伺候朕安寝吧。
”
甄修证当即再跪,字字啼血:“微臣是文华殿画师,人之行,莫过于孝,恕臣不能遵命……”
“修证这是何意?”
他咬牙道:“陛下后宫空虚,膝下无子无女,微臣望陛下早日延绵子嗣,安稳社稷,为我朝延续血脉。
臣不过草芥微躯,昔董仲舒曰君为臣纲,若僭越伦常,恐伤圣德,臣万死不敢奉诏。
”
察兰泽沉默,甄修证再补充道:“圣主当效尧舜,岂效断袖余桃?阴阳调和乃至天意,若微臣夜宿龙榻,恐遭御史弹劾,累及天威。
”
兰泽轻笑:“好一张利嘴,好个忠臣,可你父甄侍郎尚在诏狱,这般刚烈……是朕这个天子的错了?”
甄修证闻言,面色灰败。
兰泽内心叹息,她也不愿如此,若是章慈太后动怒,甄修证跟自己的命运皆难以预料。
赭黄床帐之中,身影摇曳。
女扮男装的少帝身份,是章慈太后的野心,也是兰泽的枷锁。
她坐在甄修证的腰腹,用抹额罩住了他的眼睛,再解开他的束腰,肉具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几番拨弄揉搓,却不见肿大发硬。
“陛下!请收回成命——”
甄修证的嗓音变调,妄图挣扎起身。
湿润绵软的屄口一蹭,清液打湿他的腰腹。
兰泽察觉他全身僵硬,继而往后坐去,丰腴肉户贴在男子的阳具上,深红阳具被磨得湿淋淋,愈发滚烫。
阳具渐渐青筋凸起,头部能盖住整个屄,在缝隙里来回摩擦,偶尔撞到小小的肉蒂。
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兰泽喘出一口气。
两片阴唇骤然被挤开,屄口处皮肉紧绷,撑得发白,透着一点血色。
“陛下……”甄修证张合着唇瓣,细密的汗水打湿鬓发。
他想扶着兰泽的腰身,又犹豫不决。
热潮从尾脊骨直冲全身,兰泽眼前发花。
几次起伏着腰臀,也没把肉具全部吞入,酒液的作用下,细微的疼痛并不明显,只是让自己更加亢奋。
饱胀感越来越重,好似整个身体都被劈开。
兰泽知晓,酒液里有助兴的药。
药让肉屄极为敏感,阳具只在体内摩擦几下,兰泽的眼前一片白光,双腿止不住地紧绷,脚趾蜷缩着。
铺天盖地般的情潮袭来,兰泽全身发软,伏在甄修证身上喘息,眼泪打湿了男子的发梢。
清液顺着她的腿根流淌,臀肉间潋滟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