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天有大把时间在舞蹈室里呆着,逢绛则在同栋楼层的画室。
盛言第一次见她,女孩扎着个丸子头,后颈细长,冲她盈盈一笑,“你好,我是十七班的逢绛,新转来的”
盛言记得自己当时冷淡地嗯了声,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至于什么时候眸光越来越放在她身上的,她自己也不大记得了,只记得逢绛跟别的高中生是不同的,别看她总日笑盈盈的,盛言见过她冰冷漠视的一面。
她漂亮,却不善良,连同情心都很少有,瘦骨嶙峋的流浪狗冲她摇尾巴,她眼底是厌恶的,就算遇见了什么打抱不平的场面,她看似共情实际是不关己事的冷漠。
盛言就觉得逢绛跟别人不同,善于伪装,虚伪,大概所有的缘分都是从觉得不同的这个时刻开始。
盛言本人没多少朋友,和她交朋友之后,盛言竟然开始期待着上学练舞,也渐渐去关注逢绛的消息,她也知道逢绛在以前学校里的际遇,可耐不住这份好奇和吸引,要说逢绛本人没有魅力,那是假话。
逢绛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足够具有吸引力。
盛言就是其中之一,她不知什么时候将逢绛设成了聊天置顶,练舞也经常神游,每天就期待着逢绛的消息。
但逢绛,她从来不跟人过分亲近,总会保持淡淡的距离感,就算是朝夕相处的蒲宁,看似小蒲老师的叫,多半也都是漫不经心地逗着女孩玩,没多少真心。
所以盛言喜欢她之后,就知道,逢绛的真心最难求了。
盛言生日的时候,逢绛给她唱了首歌,蓝色灯光拉出了暧昧的氛围,情歌缱绻,盛言有一瞬间昏了头,差点脱口要表白,幸好理智将她拉住了。
盛言以为,就算自己不将喜欢宣之于口,逢绛大概也不会喜欢别人,可后来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