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嬴的反应青涩懵懂,别扭的姿态放大了他的欲念,她越是抗拒,他越想得到。
违逆若有若无的抵触,在摇摆中一点点制服。
舒畅中带着隐隐的兴奋,他在征服一个美丽纯洁的雌性。
他顿悟了为什么有些故事以鹿作为情欲对象,小鹿的柔弱温顺本身就是一种勾引,它越是软软的挣扎,越是诱惑征服者深入,他享受柔软的抗拒。
他在隐秘地惩罚她,处罚她在外人面前现身,羞怯的勾引要被露骨的占有覆盖。
他在巡视秘密而甜美的领土,在私密地无声拷问。
她被他弄出声了。
他很受用她不胜情的声音,他亲耳听到她的供认,求饶,承诺,臣服,欢愉。
不同于初次事出有因,这回他是主谋。
事后,汗出如浆,如同溺水者出水,他忽然想起鹿王本生,鹿王救了溺水者,拒绝溺水者报答的请求,只愿意逗留山林。
她那日拯救迷乱的他,然而——然而他的报答真是她需要的吗?
他不由自主触摸脸颊,指尖微颤,生怕上面真的生疮——那是神话里鹿王对叛徒的惩罚。
他惶恐否认,不,不,我不是忘恩负义的溺水者,我感谢她的善良正直,我将尊重她,爱护她,供养她。
有个声音冷冷讥诮:“你不是报恩,你将自己的恩人当成——禁脔。
”
禁脔。
他的灵魂因这个尖锐的答案而震悚。
朱嬴正式留宿的第一晚,丹砂失眠了,他不知道是该向她忏悔还是向神佛认罪,他十分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恶念,它像可怕的恶疾,不知不觉病入膏肓。
或许天亮以后,他应该放她自由,去草原,回汉朝,都由她决定。
天亮了,朱嬴醒来,似乎疑惑他为什么坐在床边思索。
丹砂握住她的手,温声细语:
“以后你搬过来吧。
”
手指微微收紧,他的心在说:“她是我的。
”
这天晚上,朱嬴单独吃完饭后,侍女给她换了轻薄的纱衣,带去丹砂的卧房。
她站在床前,隔着屏风,见到王君先是更衣,然后喝了点,吩咐侍女,她才意识到自己赤手空拳,难不成今晚守夜?给他掖被子?他是一个人走进来的,侍女纷纷退出去。
朱嬴心想最好还是留个人吧,她啥也不会,夜壶都找不到。
他坐在床上安静严肃地出神,忽然微笑说:“过来吧。
”
她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