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地走过去,好像突然被提问的学生。
他握住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摩挲,顺势牵着她到身边坐下。
他侧过身,凑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第二次吻在嘴唇上,但是只是贴上去。
他再三吻过来,就不是简单的唇唇相贴了,而是先含住她的下唇,然后轻轻慢慢地吮吸,万分耐心,身体力行教会她亲嘴。
她恍惚想起书本内容,好像那本册子里画过,小人亲嘴和身子扭来扭去,但是吧,书里都是干巴巴冷冰冰的墨水,上一次又是吃了药,昏头昏脑,狼狈不堪,她眼下被他暖呼呼地握手,暖呼呼地亲着,嘻,这男人还有点子香。
两个人脱干净衣服,钻到被子里。
她光溜溜地挨着丹砂,被他热热的身体烫得手足无措,触之所及都是他的肌肤,他好像她贴身穿着的衣裳。
丹砂仿佛很适应能和她如此贴近,比起扭手扭脚的女孩,他做足了功课,开始配合亲吻,抚摸她有些紧张的身躯。
朱嬴没感觉到一点敌意,反而是一种很亲热的示好,她模模糊糊产生对他的渴望,想要更亲近,她也学着摸索他。
人的裸体感觉很陌生,就像白天熟悉的道,走夜路却感觉不一样。
衣衫下起伏的地貌湿润而光滑,他摸她的高低错落,她摸他的幅员辽阔,摸到水草丰美的腹地,她捉到一尾,他吐出一口气,微微停滞,朱嬴看到他的反应,赶紧放手,他的手旋即钻到她的腿心,擀面似地搓她的大腿,但是她的腿比擀面杖粗多了。
她心底凉凉的,觉得什么东西被他撩起来了,他摸着她的肉,又不只是单纯的皮肉。
丹砂的头低下去,张口含住她的胸。
一路向下。
朱嬴紧张得双腿僵硬发酸,他的手指好像顶着她的腿。
直到过了一阵子,他扶起她的腰。
她感到有一条粗壮的毛毛虫一点点钻到自己里面,她很难想象它和丹砂的关系。
这个夜晚对于朱嬴来说温暖而酸痛,陌生的姿势让她格外疲累,比练功还累。
交合真是古怪又费劲,光溜溜摸来摸去,搞得被窝里像着了火。
幸亏是冷天,热天怎么办。
她庆幸自己没听家里成亲,回去还是问问能不能借种吧,这事又累又烦,她的腰背过了一天还隐隐发酸。
好在连续三天,她都不用“守夜”,搬到他的房间,他发乎情止乎礼,估计想开了,另寻他人,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