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愁,手向后一招,随身卫兵立马递上大麻烟卷,给点上火。
拜占吐口烟圈,栗色木质烟盒推给对面,“来一根儿?”
空气里的烟草苦味儿比香味儿还重,霍暻眉头锁死,万分嫌弃向后避,手里端酒杯,指尖冲门口,“大麻上瘾容易不孕不育,拿出去上外面抽,你自己想断子绝孙,少影响我开枝散叶。
”
“不早说,我刚点着。
”拜占立刻从嘴里掐掉烟卷,扔地上踩灭,急着问,“怎么办?以假乱真?你能二十四小时之内空手变出一艘游轮开到印度洋么?骗过你老婆还是能骗过国会?”
台上裸女舞娘音乐躁动,完美掩盖下面的对话。
他黯着眸子,否道:“我没工夫弄大变游轮的魔术。
印尼总统的孙子正在空军部队服役,他同意从空军调两辆战斗机,以军事巡逻的名义,来安达曼海进行军演轰炸测试。
”
“什么?印尼?”拜占反问,“你从伊洛瓦底江空军基地调战斗机不更近?费时间绕一大圈,又五十万燃油费搭进去了。
”
“国会那些蠢老头会相信我调轰炸机是为了军事演习么?!”霍暻火从心口烧,闷口烈酒灌入场子,呵出一口辣气,“你和我谁调都一样,给别人多拿把柄罢了,做戏得做全套!”
“行,带老婆过来看轰炸机炸游轮,你这蜜月度的真有纪念意义,当烟火盛会了。
”拜占笑着后靠椅背,擎着酒杯,等侍者倒酒。
“好好的家不待,她非得跟来找一个叫海侬的贡品,怀着孕说也说不得,我能有什么招。
”老婆归老婆,提起这一出他就生气,大掌咣当砸在桌面,震的桌腿直晃。
同时,他的戾气也惊得倒酒的服务生双手一抖,酒溢出杯壁,正好洒在拜占的裤子上。
拜占裤腿湿透,刚要站起来发作,服务生全身发抖跪在地上,瘦削脊背颤巍巍,机械性的求饶。
“大少爷,对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