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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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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战场上狠狠给他挖过几回坑。

     直到南宋那个草包皇帝怕了她们家的盛名,暗中将那一老一小算计入无援之境,他才算是借着那股子东风,趁势凭敌之手彻底解决了这桩心头大患,将那女人也顺道虏了回来。

     说是报仇,其实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第一次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时,她眼里的不屈与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灼着人,简直将他烧的像要死了一样畅快,一连折腾了多次才肯暂且罢休。

     从前在战场上时不时也能和他过上两招的人,即便是被人废了武功,也仍是拼着一口气负隅顽抗。

     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咬的浑身是伤,但脑海中荡开来的兴奋愈演愈烈,身体零星的痛感如同变了质,莫名让人上瘾于那种麻涩。

     恨不得把他折骨断筋的人,最后还不是要在他身下急喘着支离破碎。

     眼下便是多年后,他仍是常常回味那一晚。

     天知道他有多想再尝一回同样的快活。

     可惜时间长了,他尤觉不够,一时玩过了头,逼着那女人给他留了个种。

     原想着能有个新的由头,更能戏耍她一番,却不想那孽障落了地,那女人一听见那哭声,便像是被捅到了心窝子,躺在床上双目失焦,仿佛被捶成了个只会喘气的活死人。

     从那天起,那女人便再没了趣儿,一日日越发变得麻木迷茫,好像连恨都没了力气。

     或许那次他真的征服了她。

     但真真算不得什么舒服事。

     毕竟他再也找不回从前那种快感了。

     因着那女人的例子,他也曾寄希望于南宋后来送来的那些女人。

     可惜恨他的人不少,但都怕极了他。

     怕死,怕疼,总归都是一击即碎的瓷瓶,玩两次便没了精气,活像叫人抽空了魂,再摆弄起来也是嫌烦。

     原以为这世上再难有能勾起他兴致的人,直到郑婉的出现,他一望即明,骄奢无趣的生活才好似是终于激起了点浪花。

     他很期待,这朵看起来经不起半点风霜的花,究竟能支撑多久。

     今日下得手狠了,差点将人折磨死,他其实也有些后怕,却不想承认。

     毕竟这么个有意思的玩物,那是花了什么大价钱也轻易换不来的。

     无论如何,也先将她扔下马,不叫人折在马背上再说。

     为着面子,他便耐着性又调远转了几遭。

     他自也知道,眼下这个档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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