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极秀气,纤细的指带着下棋练出来的薄薄的茧,与他的宽厚和修长形成鲜明对比。
“你不冷?”
梁情轻轻挣扎,反将自己带倒在床上:“还好吧。
”
她若无其事坐起来:“别灰心,还有好多场。
”
“我没灰心,又不是第一次打msi,不至于一场也输不起。
”欧则显然不为此伤怀,“梁致还在哭?”
“哭?”
梁情诧异道:“他打输比赛会哭吗?”
“他第一次打msi,胜负心很重,之前刚入一队打s赛止步四强,哭了一路。
”
欧则下意识摸烟,他烟瘾反反复复,戒不完全,但看在梁情的份上,摸出来一半又摁回去,转而撕开了棒棒糖的纸。
“哥哥输了就是个小哭包,妹妹输了不知道什么样。
”
梁情说:“我没输过。
”
她接得很快,显然并不认同欧则的话。
却心生不适感,她并不知道哥哥会为了电竞如此费神费力,她还觉得梁致是个不会哭的人。
她不再说话,也不走,坐在床上,想自己的事。
夕阳的碎片落到飘窗,风吹垂帘,玉珠琳琅作响。
“梁情?”
梁情隐约觉得有人在叫她,以为是哥哥,一个激灵,才发现是欧则凑到她旁边,近得可以数睫毛,琥珀色的瞳仁亮晶晶地盯着她。
梁情一时慌神,盯着他的脸:“什,什么?”
“问你要不要吃糖。
”
他似乎也有些慌,不自然的移开眼,残存的暖光落在他饱满的脸颊上。
梁情这才发现他有一双风流写意的眼睛,并不是桃花眼,但梁情也不说上是什么,弯起来早景初晴,自觉亲近。
氛围有些凝滞,梁情说了不要,却又点头,拽他嘴里黏糊糊的棒棒糖。
“我咬过。
”
欧则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孩子气,拍她手,自己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