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枫继续:“门背后的日历上写着小雪每天要做的事情,那东西就是这场噩梦名字的来源吧,你仔细看过那些字吗?”
对方表情逐渐反应过来,祝枫点头:“字挺丑的是吧,就像画出来的一样,但按照小雪这种写实派的画工,会‘画’出这么丑的字?”
再配合上小雪不会制定计划的猜想,那么每天在日历本上写计划的人,比起说是小雪自己,更可能是小雪的母亲。
这个猜想不难理解,但延伸出来的结果算是颠覆性的,俞一顷倒挺认可这个想法——或者说他也有过怀疑。
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如果梦主是小雪的母亲而非小雪,那就要重新审视这场噩梦了。
”
梦主是小雪,那她的执念可能是严格按照计划完成一天。
梦主若是小雪母亲,她的执念是什么,操控小雪吗?
想到这点,俞一顷开口道:“一些人喜欢约束自己的孩子,将自己孩子变成只会听命令的机器,小雪的母亲也是这样的?”
再看看小雪——失去自我意识,一味跟着她人的引导,显然已经没有正常人的思维了。
祝枫摸摸下巴也在思考:“这种控制欲会变成比死亡还重的执念?”
得多专横,才会让这场噩梦变成一旦小雪没按照计划去做,便会全面重启的机制?
不过……小雪的母亲怎么知道计划有没有出错?她能时时刻刻监视这边的情况?
想到这里,祝枫直接问道:“梦主对噩梦的掌控能到什么程度?”
说出来后她便觉得问得太宽泛了些,便直接细化道:“能知道噩梦中发生的一切事情吗?我们现在这么聊岂不是很危险。
”
俞一顷:“放心,梳理师还是有特殊能力的~我们能在身边产生屏蔽磁场,扭曲梦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