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十多了,你口味清奇啊。
”
“瞎想什么呢。
”
“哼,小心我爸揍你。
小时候有个叔叔纠缠我妈,直接让我爸弄监狱去了。
”
这爸真厉害。
季容夕从篮子里拿出西红柿来。
“季哥,来,吃一串。
”白维舟顺手递给他一串烤肉。
“我不爱吃。
”
“不准转脸,必须吃。
”白维舟蛮横地将牛肉串塞进季容夕嘴里,“你经常半夜起来,是失眠吗?”
“新工作,压力大。
”
“切,你就管个三餐,有什么压力,菜炒糊了我都没说你。
放你一百个心,不辞你,干得好给你加工资。
”白维舟亲热地扶着他的肩。
热度从掌心传来,穿透衬衣,灼伤肌肤。
季容夕一侧脸,白维舟的脸颊弧线与记忆里的阿浪重叠。
「阿夕,别担心!」
「阿夕,你说教会老虎又被老虎反杀的那只猫,有没有后悔过啊?呸呸呸,我才不是猫!你可不能是忘恩负义的老虎!」
记忆里阿浪的声音与白维舟的一起重叠,震得季容夕脑壳疼。
白维舟贴过来:“季哥,想什么?”
“不知道老虎肉好吃不。
”
“哈?你口味太重了,专家早说了不如野猪肉好吃。
”白维舟忽然伸手捏了捏季容夕的耳垂,“呀,你竟然有耳洞。
”
“别闹!”季容夕躲了躲。
白维舟倏的摘下自己的耳钉,熟练地往季容夕的耳洞里一扣。
“夕哥,你戴着真好看!”
“你别动!”
「阿夕,你身上太干净了,没纹身,没耳洞,一点不像自己人。
过来给你弄个耳洞,别躲啊,有麻醉,不疼的。
」
「你别动啊!」
季容夕一巴掌拂过去。
哐当!一篮子西红柿火&ltahref=”&ltahref=&quot52shuku/tags_nan/dragon.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