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刑辩的快乐啊,在法律可探讨的范畴内你撕我挡,永远有想不到的翻盘点,可供人久久回味。
”
窦晟说着,捏了个清脆的响指,“而且你知道一个刑辩律师最好的心态是什么吗?”
谢澜把嘴里的甜甜圈咽下去,错眼不眨地盯着他,“是什么?”
“是你要相信,无论结果是否是当事人想要的,无论能否满足你的业绩预期,法律是公正的,即便我们能力有所不及,但求问心无愧。
”
窦晟一边走一边大口咬着甜甜圈,扎实的糖油混合物被他吃得吸溜吸溜,仿佛在喝果冻。
那枚喉结欢快地游动,他笑道:“我要想想这个案子能不能包装一下,塞一期视频,太精彩了。
”
谢澜走在他身边,看着街道上的车流长龙,许久才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吃着甜甜圈。
两人一起走了一段,垂在一起的手自然地十指相扣,开始讨论出国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毕业典礼仿佛还在昨天,但再过一周就要飞英国了。
晚饭是t大附近的凉面,谢澜吃完自己回学校跟导师聊了一会,晚上才回来。
窦晟正在直播。
笔记本电脑架在客厅,地上堆着一沓西装,都挂封在成衣套里。
“其实律所体系也要细分,中所还是外所,综合所还是精品所,诉讼还是非诉讼。
像我们刑事律所,其实对着装没有百分百的讲究,最讲究的是那些对接金融市场项目的,什么ipo啊并购啊之类的。
但我还是跟你们说说吧,之前我摸不清方向时,是按照最讲究的那一套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