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捏住喉咙,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梁慕白站在那,白衬衫衣摆半敞,少年人的腰线冷硬、线条利落。
他肩胛微耸,整个人像头刚被抽掉缰绳的猛兽,暴躁、野性,还带着一点控制不住的怒火。
……
其实梁慕白没什么泡妞经验。
从幼儿园开始,那些小女孩就跟闻着蜜的蝴蝶似的往他身上扑。
小学时情书塞满课桌,初中被学姐堵在器材室,手指勾着他校服裤腰。
他裤裆里那玩意儿硬得能当凶器,脑子却清醒得像浸了冰水。
不是他装纯情,纯粹是嫌麻烦。
玩得太早、玩得太狠,回头真遇上个能让他栽的,结果心动了,鸡儿废了,那不得完蛋?
所以那阵子和沉星纠缠上,梁慕白也没当回事。
不过是图个新鲜,换换口味罢了。
沉星长得漂亮,细腰翘臀,涂着红唇,眼线勾得飞翘,一笑起来媚得像能滴出水来。
最重要的是骚,有点心机,还有点疯,一看就是情场打滚多年的老手。
他们那天去酒吧酒吧。
叁杯红酒下肚,她已经软成一摊,贴着他往沙发里滑,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香水味混着酒气,一阵阵熏得他脑壳发热。
“白白~”她声音发黏,指尖已经不老实地钻进他衬衫底下,一路顺着腰窝往上,像在点火,“我头好晕啊。
”
梁慕白一把扣住她手腕:“喝多了就回家,别在老子耳边喘气。
”
沉星却勾着他脖子往下凑,下一秒,真就张嘴咬了他耳垂一口。
操,属狗的?
他差点当场把人丢出去。
可她醉得东倒西歪,偏偏摸人那一套熟练得像天生就会,磨得他硬生生忍到极限。
最后还是开了房。
昏暗灯光酒在酒店套房里,空气潮热得像即将爆炸的汽水罐。
梁慕白靠坐在床头,外套甩在一边,衬衫领口敞着,冷白皮肤在灯下泛着淡光。
他手里还转着一根烟,点燃了一半,却始终没叼进嘴里。
眼神慢悠悠地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
沉星骑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