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走来,质问道:“你为什么叫它盖瑞?”
“呃...因为我家也有一隻羊叫盖瑞,牠们长得很像。
”那隻被安娜叫盖瑞的羊已经和其它羊一起挤到阿不福思旁边蹭他了。
“那你家里也有一个叫阿不福思的哥哥吗?”阿不福思的眼神不再锐利,像玻璃珠般的亮蓝色眼睛此时盛满了悲伤。
安娜僵住了。
“不是说好永远不会对哥哥说谎的吗?”阿利安娜的一举一动,阿不福思都非常清楚。
她说谎的时候,右手会不自觉的捏着自己的头发,就像现在这样。
“为什么不来找哥哥?你是怪我没保护好你吗?”阿不福思颤抖的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但看到自己粗糙的手掌后又猛然停住。
女孩却主动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手。
她低着头,闷闷的声音从围巾里冒出来:“因为没有我,大家都会过得更幸福。
”
阿不福思感觉到一阵湿意落在他的手上。
“因为我很懦弱,所以才会成为默然者。
”
“如果没有我,爸爸就不会去坐牢,妈妈不会被默默然杀死,阿不思可以自由的去完成自己的理想,你也不用天天和他吵架...”安娜像鑽了牛角尖般的,一股脑的把自己对家人的愧疚通通倾诉出来。
这些事她在身为阿利安娜?邓不利多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她那时候就像被囚禁在那个身体里一样无法倾诉,同时又卑鄙的贪恋着那份温暖。
当她死亡时,她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平静和解脱。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有错的是那些欺负你的麻瓜,你那时候还那么小。
”阿不福思心疼的将安娜搂入怀中。
接着从口袋里掏出双面镜吼道:“该死的,阿不思,你最好马上给我过来。
”
在猪头酒吧二楼的小房间内,壁炉烧得劈啪作响,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