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身肌肉,比之铜墙铁壁亦无不同,我非但没有将他打开反倒令我的手又红又痛。
和尚跪坐而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菩萨般的人儿,纤细柔软的酮体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迹,有深深吮吸留下的吻痕,有控制不住力道时留下的红色指痕,还有情难自抑时沿着乳晕咬下的齿痕。
菩萨被拉下莲花台,带着满身痕迹于他胯下辗转承欢,沾染上凡尘俗世无尽的欲望。
他兴奋的不能自己,将菩萨抱起搂着坐在自己大腿上,两团绵软的乳房挤压他的胸肌,彼此的乳尖随着他顶撞的动作相互磨蹭,又是另一种令人浑身酥麻的快乐。
轻纱制成的床幔被人从床外挑开,他侧头便见一张眉眼沉沉透着阴郁的脸。
那人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视线灼热的盯着自己怀中人,饶是一开始便说好,他仍然涌起一股怒气将怀中人抱紧了些,鸡巴肏得更深,拔不出来最好。
抵御情欲的快感是困难的,我觉得自己被拖入泥沼中。
软绵绵趴在和尚胸口又感觉腰间似乎多了一双谁的手,下一秒后背贴上另一具滚烫的胸膛,有人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舐我的脊背。
那人满脸阴郁盯着小菩萨身下不断被鸡巴进入的糜烂交合处,他环住菩萨细腰,强硬的将人抱进自己怀里,于是便呈现出腰胯被粗犷和尚抓着肏,上半身却被阴郁的和尚抱入怀中,掐着下巴扭头追上来缠吻。
他试图将菩萨从鸡巴上拔出来,毕竟自己的鸡巴早已饥渴难耐,可试了几次不见那和尚松手,两双黑沉沉的眼睛便隔空迸射出针锋相对的火花。
阴郁的和尚声音低沉道:“你已经射过,该我了。
”
纵是知晓时间还有很多,可饥渴的狼不止两个,是自己的就该争过来,没有谁会好心得把自己口中的肉让出来,多一秒都不能等。
“啵”的一声,小穴脱离了粗长的鸡巴,在两双炙热眼睛的注视之下,红肿的花穴一收一缩仿佛失禁了一样吐出一大口白浊浓精。
阴郁的和尚舔了舔后槽牙,抱着菩萨不盈一握的腰,自己的鸡巴对准还在流精的穴口“啪”的一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