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我抱着膝盖坐在窗台,清风拂面带过点点细雨。
有人轻推房门,人影浅浅掠过地面,那人将为我披上披肩。
平直的视线中是月牙色的锦缎僧袍,腰间缠镶红色宝石金玉璎珞。
汉白玉似的手指抚平我眉间沟壑,“小菩萨,定禅有一物,可令人暂时抛却烦心事。
”琥珀色的双眸透不进光,“不知小菩萨可愿一试?”
烦心事?原来我竟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那日的厮杀缠斗,以防有侍卫回去通风报信,没留一个活口。
死了这么多人,我原以为兄长会勃然大怒,和尚却告诉我,唐大人已得急令携公主回京。
和尚说,只要公主坚持服药一段时间病情便会大好,届时唐大人必定不会再追究,那么我也就安全了。
这段时日我过得浑浑噩噩,虽是清醒的但脑子不记事也难以思考,总是闷闷的疼痛。
和尚说的这些话,我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身体乏力,直想闭眼沉睡。
至于定禅的提议,我动了动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间干涩,呆呆的坐着像一块死气沉沉的木头。
可我心里破开一个口子,无数的冷风往里面灌,我很痛很痛。
和尚轻叹一声,有了决断,伸手将我拢入怀中。
当夜便点了香,袅袅轻烟带着奇异的香气弥漫屋室,我闻着这香气,大脑轻飘飘的,身体好像也飘了起来仿佛浮在空中,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放松。
我瘫软在床,双眸迷离,对周遭事物的感知变得懈怠又缓慢起来。
“啪嗒”的落锁声,高大挺拔的身影由远及近映入我瞳孔中。
那人站在床前时,灯光将他的影子映射而下,幽幽的黑影将我完全笼罩。
视野中的景象模糊,墨青色的僧袍虽让我稍稍心安,又因无从判断此时眼前人是和尚中的哪一个而忐忑起来。
和尚骨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沉沉看着床榻之上芙蓉面的菩萨,眼中的欲望浓稠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伸手解开腰带,二话不说便脱光了自己,僧袍滑落他赤裸着精壮结实的身体站在床前。
眼上突觉一凉,一条光滑如水般的丝绸缎带轻轻覆于我眼上。
那和尚抬起我的头,在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