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认错

首页
     “你,你刚才不是说我可以带孩子离开的吗?”夏夏问。

     不懂周夏夏这是什么脑回路,本以为她开窍了,没想到还是个死面馒头。

    周寅坤斩钉截铁地告诉她:“让你带孩子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去正常上学,不是让你去庙里当尼姑的。

    咱俩时不时地见一面、做一下有问题?” 夏夏也不懂他的脑回路!那还叫什么离开?而且听起来怎么更像情人了?她试图商量着说:“我们以后能不能少做,或者……就,不做?” 周寅坤脸一拉:“为什么?” “就……”夏夏眼神略微闪躲,简而言之:“我不想做。

    ” 可这话传进某人耳朵里,就变成了周夏夏不想跟他做。

    男人声音高涨:“你想跟谁做?!”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夏夏看过来:“孩子都让你吵醒了。

    ” 周寅坤下意识扫了眼摇篮床里的婴儿。

    小兔崽子奶声奶气地哼唧了两声,又睡死过去了。

    挺有眼力架的。

     视线收回,那道责备的目光还死死地镶在他身上。

     果然,周夏夏被惯出大毛病了,都敢瞪人了。

    不跟他做——过两年周云川就变成了张云川、王云川、李云川!哦对了,许云川。

     呵,干得漂亮。

     周寅坤不屑地笑了声,坐回椅子,双手抱怀靠着。

    气势高昂,话声却不自主地压低:“你这个要求多少过分了点,但是我这人好说话,咱们各退一步,每周六日两天,不算多吧?” “你每周都要来!?”这见的也太勤了。

    夏夏只觉得自己被忽悠了,那跟之前让她住在小公寓每周五回别墅有什么区别?只是两个人角色互换了一下而已啊。

     谁知男人原本打得如意算盘,比这更离谱。

    周寅坤是想着事务不繁忙或者方便的时候,去多借住段时日也不是不行,但显然,周夏夏并不太欢迎他。

     小气巴拉的。

     这次他不打算硬来,周夏夏顺毛驴,越逆着来,她就越炸毛。

    于是,周寅坤拿孩子来打感情牌:“主要也不全为了那个,我这不为了看孩子嘛,看孩子也不行?那你这个是不是有点太不人性化了?” “小不点儿从出生就我带,突然不跟身边了,你说我这心里能承受得了吗?”周寅坤这话讲得脸都不带红的,还引导她换位思考:“这事安你身上,你能好受吗?” 对面的人此时已然上套了。

    夏夏天真地细品了一番,那还真挺不是滋味儿的,怎么说周寅坤也是孩子的爸爸,这些日子没白天没黑夜地照顾,不可能没有感情。

    像她想的那种几个月见一次的频率,的确有些不尽人情。

     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舒展,看看周寅坤,又看看婴儿床里软糯可爱的小人儿。

    而每个细微表情都滴水不漏地落进男人眼里。

     不出所料,心软的小兔最好骗了,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个即将面临父子分离的可怜男人。

     “那——”夏夏有些犹豫,眼里满是认真:“那这事我考虑一下。

    ” 周寅坤挑眉,欣然应允:“可以。

    ” 这时,屋外的门被轻轻叩响。

    随之传来一个轻柔礼貌的女声:“您好,打扰了,请问需要收餐吗?” 周寅坤随口说了声“进”。

    一名女护士推着双层收餐车进来,走到夏夏床前热情关切地问:“周小姐,您已经吃好了吗?今天的午餐感觉如何,合口味吗?如果有任何建议,都可以告诉我,我晚餐帮您安排。

    ” “哦,很合胃口,味道也很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建议。

    ”夏夏声音柔和:“我已经吃好了,就麻烦收掉吧,谢谢。

    ” “好的,周小姐。

    ”护士微微一笑,很快将餐具敛到收餐架上,收起医用床头桌,随后看向坐在看护椅上的那位爷。

    男人长相极度好看,随意的穿着都显得矜贵,以至于女护士都愣了一瞬才开口:“先生,周小姐的手术确认在四天后进行,由于是枪伤导致部分臂丛上干离断,需要进行腓肠神经移植修复。

    后续教授会亲自与您详细说明,时间上您看什么时候比较方便呢?” “就下午。

    ”周寅坤自然认为越快越好,“腓肠神经移植修复是什么意思?” 护士态度耐心,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需要利用下肢的腓肠神经作为‘神经桥接材料’,重建臂丛神经的连续性,恢复感知和运动功能。

    手术过后还需要配合后期的康复训练,最终完全恢复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 完全恢复的几率很大,就说明没能完全恢复的几率也是存在的。

    周寅坤几分钟前还不错的心情,瞬时如过山车般陡然跌入谷底,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冷冷地说:“你可以出去了。

    ” 护士明显感受到男人情绪不佳,没敢再多说话,收拾完后便离开了。

     病房里变得异常寂静,周寅坤偏头看去,病床上失落的女孩低着头一言不发,眼里都失了光。

     夏夏完整地听下来,明白那意思是即使右手臂做了神经修复手术,也有一定几率无法恢复到从前的程度,可她还想上学,还要写字画画,也希望像其他妈妈那样照顾自己的孩子。

    还有……还有许多事想要去做的。

     然而,对于这件事,夏夏不责怪任何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假如当时她没挡那一枪,以周寅坤的枪法,子弹必定会穿进爸爸的心脏。

    即便当时周寅坤没掏枪,他们二人之间积怨的仇隙,也只会不断激化。

    如此想来,她这一挡,倒也算是为那场不可避免的恶战按下了暂停键。

     思绪之时,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兔。

    值得吗?” “嗯?”她闻声抬眸看去,周寅坤也正瞧着她。

     夏夏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想都没想地回答:“值得。

    我不想你和我爸爸斗得你死我活,我想让爸爸活着,也想让你活着,至少在当晚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