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带着泡沫的滑腻。
没有经验却恰恰是最致命的,她只知道抱紧他,吻也是毫无章法的,他推开,她固执的贴上去,他再推开,她再贴上去,她咬他,看来很介意他刚才的中伤,带着恨意:“我没有一点吸引人的地方吗?你确定没有吗”她不相信,他的喉结都在滚动。
此时的她很生动,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死气沉沉,他得承认女人都有当妖精的潜力,都有让男人溃不成军的本事,他一直小瞧了她,心底深处的理智在提醒着他这样下去会有的后果,她不同于别的女人,一旦有了不一样的关系,会很难收场。
可是欲望却在血液中叫嚣,周身蔓延。
她终究胜利了,他推开的双手改为抱紧她,在浴室并不宽敞的空间里踩着凌乱的脚步移动,头上的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喷出水来,围在他身上的那条浴巾早就落下去了,当他动手开始剥除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时,他想,哦!今晚自己也喝了酒,虽然只是一点,虽然不至于醉了,但是足以成为他此时劝自己臣服于这场欲望的借口。
从浴室纠缠到床上,他已经无法喝令自己悬崖勒马了,旁边的玻璃窗上映出两人缠绵的身影,被封藏在她身体里的妖娆和娇艳开始在他的身下一点一滴的绽放,直至奢靡。
痛的时候,她也不吭色,就是死死的紧咬着唇,很多年后白靖南还能清晰的回忆起柯瑞安此时的每一个痛苦而又欢愉的表情,只是那时已是物是人非了,回忆再绵长也只属于过往。
激情,放纵,这样一个让情欲主宰的夜晚,注定了以后他再也不能将她单纯的当成一个下属,一个一起成长的女孩来对待。
事后,她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就这样睡过去,不仅是她,包括他或许潜意识里都知道此时如果清醒的面对彼此会有多尴尬,所以下意识的都选择了逃避。
早上,是在晨光中醒过来的,她转动了下身子,发现自己在他的怀里,他眼皮动了动,很快也醒过来了,四目相对,彼此的脸都在对方的眼里放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