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清晰地遗留在神经末梢,乳头被夹子折磨得酸麻但这点疼痛比起臀肉上的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他其实是不噬痛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迟才发现自己的双向。
但眼前这人的掌控登峰造极,将他的每根神经都压到刚好不会崩断的临界点,这感觉出乎意料的……
畅快淋漓。
男人缓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了勾乳夹间的银链,“结束了还不下来?是不是还没走够?”
傅云河下的是狠手,他自己清楚。
小东西既然自愿找上门,他便抱着种无理由的坏心,想看他落荒而逃抑或是追悔莫及,届时再永远的刻上烙印但他竟然没有。
眼前单薄的肩胛骨颤抖着,眼泪在脸颊上淌得无声,白纸一样的锁骨和胸膛都翻着水光。
眉眼温和地低着,几秒钟之后,眼泪也被不声不响地收住了。
鼻尖皱了皱,似乎是把最后一点湿意憋回去,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抬上来,但踮了许久的脚趾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陈屿知道自己就要摔倒。
下一瞬间,他的胸膛仓皇地贴上了冰冷的布料。
心脏收缩的那一秒,鼻翼间捕捉到幽沉的香气像是密林深处的疾雨与松木,凛冽、森冷。
他抬头看过去。
近在咫尺的眉眼静默深邃,棕色的瞳孔蒙着一层似真似假的温和,鼻梁和唇瓣被顶光照出几道锋利的阴影边线。
湿润的睫毛晶晶亮亮地一颤。
“对不起……主人。
”
傅云河看着怀里的人躲开,端端正正跪到地上。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的猎物盯他盯得明目张胆,逃也逃得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