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得足够乖顺,足够赏心悦目,才够的上把玩的标准。
“手,背后交握。
”
陈屿依言照做,胸膛因为手臂的后拉挺了出来,前面一连串小东西窸窸窣窣晃了晃。
“啪!”
破了风的一声巨响让心脏猛地一阵紧缩,被掀起的气流紧贴着光裸的身躯,却没有痛感这一鞭只是在试力度……或者,是个刻意为之的警告。
“你耽搁了我二十五分钟。
走到第二十五个绳结,惩罚就结束。
”
“……是,主人。
”
陈屿应了声,大腿犹疑着往前蹭了半步,麻绳立即在脆弱的皮肉上疯狂摩擦起来。
他下意识半收回的脚尖还没站稳,臀肉上挨了极重的一下,空气里清晰地回荡着自己的痛哼。
向前向后都是酷刑,身体做出来了选择往前闪躲,会阴很快贴上了第一个绳结。
“嗯唔……”
第一秒,眼睛里就泛出了眼泪。
背后的鞭子落得忽快忽慢,内心的恐惧在钻心的痛楚中逐渐加剧升温。
傅云河这次只抽他的屁股,密集的红痕沿着臀肉往下爬,一行接一行,均匀且平行,恪守着某种强迫症似的规则和执鞭人漫不经心的样子全然相反。
陈屿知道稳住身体才能减少痛楚,但这做起来比想象的难太多。
墙角的巨大镜子将他的裸体和背后衣冠楚楚的男人都映照得太过清晰,他的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