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多了份半生才能勉强还清的债。
“这个是你舅舅乡下拿来的木耳,你拿去,上次不是让你买了个自动的炖锅?”
“还有红枣,黑豆……”
“妈,”陈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那里也可以买。
”
“但你自己就是不买!我不叫你带去,你就不吃。
你看看你,工作这么累,脸色又不好,比我年轻时还瘦……”
门锁咔哒一声落下,陈屿脱掉外套,肩膀终于松下来。
他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玄关上,脑海里还在倒带似的放着那些喋喋不休的叮嘱。
他把皮筋拆下来套在手腕上,光脚走进了浴室。
黄色的暖灯里,舒缓的水声纷杂朦胧,他仰着头,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带着一身潮气走出来。
蜷到床上,他打开了电脑。
明天就是周日了。
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收藏夹里的页面一弹出来,房间里就灌满了放荡的呻吟。
陈屿把电脑移开,光着脚站起身去关窗。
窗帘被拉了大半,室内显得愈发静谧昏暗。
他坐回床上,随手在推荐列里切了几个:有些看着实在业余,有些又太过于血腥残忍,难得看到一个能入眼的:施虐者长得挺阳刚,鞭子甩得不怎么样,其中一鞭不小心擦过腰腹偏上方,显然是用力过重。
架子上的男人抽搐了一下,嘶哑地吼了一声,胯下粗大的东西翘得更高,不许射,执鞭的人说。
他觉得嗓子有些干。
那天道了谢之后,男人眼里划过一瞬的讶异,神情像是被取悦了。
他到他身侧,握住了他刚刚发泄过的阴茎,拇指在铃口残忍地刮了几下。
陈屿几乎是在几秒钟之内不可思议的再次勃起了他抖着腰,呜咽和哭喊都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