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猛地一颤,穴肉跟着绞得死紧,满眼情欲中生出一点惊怒来。
傅云河拇指指腹正碾过他龟头下方的冠状沟。
“用针穿透,穿上环,系上链子,环扣里会有实时定位,要是你逃走了,就会放电,直到你屁股里头湿透了才停,让你……”
“到哪都只能想着我。”
这话语之间还有酒气。陈屿被他搞得落泪,一半是生理的,一半是被气得无语。傅云河把那些泪水都吻去,下身凶狠地动作起来,轻轻笑了声,像在叹气,“想这么做很久了,但我舍不得。”
强势的侵入者摆出一副被动的姿态,脖颈微微低下来,脸颊蹭着他的,语气里竟有几分落寞:“所以,永远都不要逃开了。”
陈屿眼底含着泪水,嘴唇颤了颤,没说出话来。
他也该给出答案了。
这一次,陈屿犹豫了许久才给出回应,久到两周有余带着醉意提问的人早就忘了。
傅云河双手在他腰上揩了一把,继而揉按着他胯下那根东西,陈屿喘了一声,轻声说了句,想穿就穿吧。
捉弄挑拨的动作彻底停住了,“你说什么?”
陈屿垂着眼,绝不再说第二次。
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躺上束缚台的瞬间,头皮还是难免发紧。傅云河带着塑胶手套,消毒、擦拭、注射的动作极其娴熟,陈屿忍了忍,还是没憋住,“先把位置确定好,这很关键,要避开海绵体……”
傅云河挑着眉,“你觉得你比我更懂?”
陈屿:“……”
我好歹临床经验多少年……
穿刺针就在这一瞬间落了下去。
愈合的过程比他想象的短,却也比想象的痛苦。陈屿半夜在被子里冒虚汗,微微一偏头,撞一个复杂的眼神。
难以明说,但他明白。对方也一直明白。
他说不出永远的承诺但等愈合之后,这个残忍而漂亮的印记会成为彼此心尖上最为默契的印证。未来还会有很多亲昵的话语,很多情至深处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等待时间给予答案。
他困了,呼吸平缓起来,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轻松,从未如此勇敢。
如果缠绵雨水变得稀少,蚊虫开始猖狂地繁衍,那意味着夏天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