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蜡迹尽数抽散。
陈屿忍过前三下,神经在太阳穴上疯狂跳动着,连呻吟都没办法流畅出声。
他欣赏着他的猎物。
长发粘在面颊上,眼眶里浮动着水光,脸颊上的红印尚未散去,躯体上更是一片狼籍。
好看多了。
但是还不够。
沦为盘中餐的猎物,还少一点被绞杀的……恐惧。
陈屿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什么……他看不清,但那样东西很快抵在身后唯一的入口处。
并且在往里推。
他在浴室里润滑扩张到了三指按照男人上次留下的命令,但他此刻依旧没有做好准备,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从脊椎一路蹿升到头顶:除了上一次的扩阴器,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插过屁股,无论是男人的阴茎还是按摩棒。
入口处的施力决绝稳定,未经人事的小穴偏偏绞得死紧,一点点的侵入都磨成了巨大的痛楚。
陈屿咬着牙哼了一声,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来。
“把你的逼张开。
”
傅云河一巴掌抽在他大腿根,空气里晃动着一声清脆的响:那里的皮肉已经被刚才的蜡油和散鞭磨得通红,吹弹可破,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下根本无法放松。
他说的是,逼。
这么一个字被完整、清晰、理所当然地念出来,对陈屿的冲击力太大。
他极轻地呜咽着,膝盖骨缓慢、羞怯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