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的汤很烫,滚落到喉咙里,猛然把忍耐了一上午的疼勾了出来。
那天那人捅得凶狠,头向下口交的位置更加难以适应调整这是把脆弱的食管磨肿了,搞不好还有些发炎。
想到自己的“病因”,陈屿微不可见地抿了抿唇。
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小勺,斯斯文文地吹了吹,慢慢吞咽下去。
喉结上下划动了一下。
“没事就行。
”刘医生应了句,余光扫到那只掂着金属勺柄的手:白皙细巧,再加上这喝汤的斯文劲,明明是食堂,吃得却像高档西餐。
不得不说,真像个女人似的……他想到科室里那些茶余饭后的传言。
三十不到,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长得白净又帅气,却从不见他提及女朋友,和身边人永远保持着礼貌的疏远,像是藏着什么不寻常的秘密。
该不会真的是个gay吧……
金属框里的薄玻璃片因为蒸腾的水汽起了雾。
对面的人把它摘下来搁在一边,戴惯了眼镜的眼神略有点失焦,仿佛依旧是带着雾气的。
……靠。
虽然是男人,但的确有种奇异的魅力啊!想象一下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等等,他一个有老婆的钢铁硬汉在想什么呢!
刘医生摇了摇头,飞快扒拉完最后一口饭,“昨晚没睡好,我先去科室里打个盹哈,你慢吃。
”
陈屿点点头,应了声好,吞咽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没吃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吃完饭回到科室,走廊上已经有挂了下午号的患者在等。
几个中年男人颓然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旁边的小男孩儿和妈妈吵着一会儿要看电影。
陈屿和擦肩而过的小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