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随着蜡油的倾泻被抖灭,浅浅一盖大的烛液流畅彻底得咬在胸口。
乳尖上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半秒后,转成了难以忍耐的灼热和刺痛。
他不受控制地挣动着,然而只能向上挺腰,倒像是对这刺激恋恋不舍。
“……谢谢主人。
”
金属空壳被随意扔在地上,傅云河俯视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狩猎者惯常的静。
视线里,一行红点艳丽均匀,周边的皮肤泛出娇艳的粉色。
一教就会,还算合格。
他取下第二盒蜡烛。
低温蜡烛不伤人,但他的动作已经不能算是“滴”,完全是随心所欲的倾倒。
高度低,速度又极快,在可控的范围内施与这具身体最大的痛感。
夺目的红从项圈下方的锁骨开始向下蔓延,只一眼就能看出这具身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陈屿自虐般盯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呼吸打着颤,越来越急促。
蜡滴逐渐向脆弱的部位靠近,毫不犹豫地啃噬上去:大腿根部,甚至是……最为柔软敏感的囊袋。
他开始低喘,尾音颤得克制,夹杂在一声声道谢里,透露出哀求的意味来。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灼热彼此助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半垂的眼睛里漫上泪水,他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腰腹快速收缩起伏着,牵带着大腿肌肉小幅度地扭动。
活色生香。
傅云河用完了两排蜡烛才停手。
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支散鞭,把凝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