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大腿肌肉紧绷,艰难地把龟头含进穴口,头皮一阵发麻,“……没有,主人。
”
他的呻吟还是老样子,极小声的,喟叹般的,勾人得要命。
傅云河眯着眼睛,左手按着他的胯逼他一口气坐到底。
陈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折腾得差点跪不住,许久没被使用的后穴不受控制地紧缩着,肠壁勾勒出久违的形状。
他逼迫自己在巨大的刺激里保持清醒他不能神智不清地歪倒下去,压迫到傅云河刚愈合的伤口。
他的主人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手上的遥控器向上推了一档,胸前真空管释放微弱电流的频率极速上升。
“咬这么紧干什么。
快点动,别偷懒。
”
陈屿难耐地仰了仰头,喉咙里挤出低微的抽泣和哀鸣。
屁股里的东西坚硬、灼热、生机勃勃,他把腰抬起来,一次次扭动着坐下去,像被插在烙铁上的鱼。
傅云河勾着真空管顶端的电线把他往下拽。
陈屿艰难地俯下身,动作小心翼翼,傅云河另一只手解了他手上的领带,掐着臀尖上那点软肉迫使他继续抬腰,熟练地吻上去。
柔软的舌头侵略式地逡巡,津液交换,啧啧作响。
陈屿整个人打着颤,吐气湿润甘甜,紧闭的睫毛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傅云河在看他。
那道目光在他的眉目上游走,解开每一处情动的褶,生怕从里面再拆出痛苦;他还记得他那天眼神失焦的模样,仿佛失去了大半灵魂。
曾经的伤口横亘在那里,比他胸口的更加狰狞可怖,但他会看着它一点点再度生长,直到完全愈合。
完全由自己掌控的高潮来得极其辛苦。
陈屿没怎么做过骑乘,动作不得要领,好几次欲望临近巅峰,却又自我折磨般地落了下去。
阴茎在环扣的束缚里涨着,淫液从铃口滴下来,顺着柱身流到身下交合的地方。
傅云河感受着手下躯体的颤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