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他出现那天,刚刚结束一场极其凶险的任务,他下意识的想寻找一个安全的地带。
小多洛雷斯收到了一束花和皱巴巴的信,看后她将早餐全部摔在地上。
信封上没有地址,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镀金印记,还是一样的让她等待。
在此之前,希鲁看过她八次。
他知道她不齿的爱好,他见过她喝酒、打猎、随意地和路边绅士们调情,他甚至记得当她被男人们压在身下时那种恼火空虚的神情。
隔二十步看,她是一个略带邪恶的无辜小姑娘;五步以外,她时常露出忧郁眼神;隔负距离看,朱红色的乳头,靛青色的叁角区,他的食指和中指侵入她的双腿,被柔软的软肉包裹。
“你最好别动,”她说,“十分钟后我就玩腻了。
”
“我能带你离开。
”希鲁看出了她自我毁灭的倾向,如他一般,他们是堕落到泥里的神弃之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
“有什么关系呢?小姐,追杀我的人不见得比你少。
”希鲁挺身进入她的蜜谷,像找到了天国的阶梯,“别担心,你不会是唯一被游侠掳走的高贵小姐。
某天一个旧友会某个下等妓院看见你,父亲会将你杀死,或者你的哥哥将你带走,锁在某个修道院里。
很快他们就会忘了你,但是吟游诗人会将你的故事编成歌,令其他女孩羡慕你虚妄的爱情。
”
“可我为什么要离开?”不知是疾病还是欲望,多洛雷斯浑身打起颤,她的热度极不稳定,就像她的情绪,“无论到哪,到处都是疯狂的傻子,不是想杀了我就是想拯救我。
”
两人都不喜欢接触彼此,同时又寂寞难耐。
希鲁抓住她的手腕,一下下狠狠冲撞。
他们的做爱是兽性的。
野蛮,嘶咬,抵死缠绵,在无尽的空虚中渴望将对方融入骨血。
仿佛打开了某种邪恶的开关,希鲁拿出一块记忆水晶,将她哭泣呻吟的身影全部录下。
“你可真是个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