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眠情绪激动起来,下意识提高了音量:“你胡说!我没有偷奕崽,它是自己跑进我家里的!”
她嗓门很高,中气十足,有种势如破竹的力量。
本来扑在时奕身上撒娇的奕崽意识到情况不对劲,放下前肢站在两人之间,歪头看着云眠。
她这幅底气十足的样子让时奕有瞬间怀疑自己的判断,他抿了抿唇,不看她,说:“奕崽丢失那天是我带着它去一家便利店买东西,因为店内不允许携带宠物,所以我把狗绳绑在外面的树上,等我买了东西出来,奕崽就不见了。
”
“所以你就觉得是有人偷了奕崽?”
云眠的语气咄咄逼人,时奕也不假思索反问:“那不然呢?”
“呵。
”云眠冷笑,“你怎么不觉得是你自己没捆紧,奕崽挣脱绳子跑了呢?”
“不可能。
”时奕想也没想,直接否认,“我当时问过便利店门口的收银员,他说好像是看到人带走了狗。
”
天降一口偷狗的锅,云眠忍无可忍,据理力争:“好像?因为‘好像’两个字就能给人定罪?你有证据吗?凭什么上来就骂我是偷狗贼?”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刺得时奕耳膜疼,就连奕崽都被吓了一跳。
云眠很生气,脸涨得通红,说了很多话来为自己争辩,喋喋不休。
时奕几度想打断她均以失败告终,直到他余光瞄见楼道里出现几个人,正探头探脑地往他们这边看,像是来围观看热闹。
他压低了帽檐,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语气生硬地打断她:“对于你照顾奕崽半个月这件事,我表示感谢。
至于偷狗的事,看在你未成年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
“我早他妈成年了!”云眠被他这段话彻底激怒,“我是成年人,也没有偷奕崽!我再说一遍,我没偷奕崽!”
音量高到仿佛要冲破云霄。
狭窄的楼道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让时奕心烦又尴尬。
眼下,他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像看稀奇般的围观。
他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时奕深呼吸一口气,抑制住不爽的情绪,低声道:“把你当成未成年这件事我很抱歉,谢谢你照顾奕崽,我先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