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
”
“哦。
”萧沂若有所思点头,他吹了吹林惊雨的手腕,清冷而又散漫的声音响起。
“我没有不愿意与你同房。
”
“啊?”
女子的手腕停在男人的鼻尖,她刚沐浴完,山茶花香夹杂着精油芬芳,一寸寸弥漫入肺腑,静谧夜色之中,萧沂在给她吹手腕的同时,不自觉贪恋吸取她身上的气息。
轻纱摇曳,月光透过窗棂,朦胧在她曼妙的身姿。
萧沂的脸隐藏在昏暗,望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一颦一笑。
她勾着青丝,撩拨柔顺的头发,同时撩拨暗处野兽的欲望。
萧沂道:“圣人曰,食色性也,太子妃饱读诗书,有何见解。
”
话自然是这个话。
林惊雨若有所思道:“可圣人又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太子妃,是想剃发为尼吗?”
林惊雨撩着青丝停下,“自然不是,我没有那么清心寡欲,还尝尽人生万般滋味。
”
萧沂问,“比如,什么滋味?”
林惊雨感觉萧沂拽着她的手离他近了近。
她道:“自然是金钱滋味。
”
她只敢说金钱,怕说权萧沂觉得她未来会后宫干政,直接把苗头掐了。
萧沂一笑,“你倒是毫不掩饰。
”
林惊雨狡黠一笑,抽出手,一只手摸上胸口,另一只手摸上萧沂的心脏。
“殿下心里没有我,妾身只能另寻他处。
”
萧沂凝视着按在他胸口的手,触摸他跳动的心脏。
他低声,“他处,情郎?”
“自然是金钱。
”林惊雨笑着俯下身,她不知此刻再近些,就要抵上男人的鼻尖。
“所以,殿下不喜欢我,不必觉得亏欠,殿下多赏我些钱财就好啦。
”
一明一暗,萧沂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唇,以及那双折着光的眸子,溢满对钱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