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雨问,“你不生气我弄破你的画吗?”
说完林惊雨就后悔了,像是在拽老虎的尾巴。
萧沂平静淡然,注视着林惊雨的手指。
他低声呢喃,“有你在,它已经无意义。
”
林惊雨不解萧沂这句话是何意思。
是喜新厌旧,不喜欢那位姑娘了吗?
可萧沂也不会爱上她,或许是一份职责吧,正如他所说许诺她忠贞不渝。
她接下来和萧沂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不再细想他那句话,只记着下次进萧沂的书房小心些,以及小心萧沂的那只鸟。
等下次皇后叫林惊雨给萧沂送东西时,萧沂又去早朝了。
书房无人,林惊雨小心翼翼把东西端在萧沂的桌上,大功告成。
她看向萧沂养的那只鸟,挑衅似地瞪了它一眼。
林惊雨因鸟受惊被烫伤的那次,萧沂训了鸟,许是因为记仇,鸟又扑闪着翅膀,朝林惊雨飞过来。
林惊雨赶忙退后,手一握桌上的花瓶。
咔一下,轰隆一声。
萧沂的书架缓缓移开,林惊雨傻了眼。
不承想萧沂的书房竟别有一番洞天,里面还有密室。
她也不顾鸟,好奇心驱使下缓缓走过去。
走到一半,她有些怯足,万一里面藏着武器,藏着龙袍,萧沂那厮有贼子之心怎办。
很快,她打消了这个猜测。
帝后就萧沂一个儿子,他躺着就能做皇帝,怎么可能有造反之心。
林惊雨又想到萧沂的那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经相处,她发现萧沂就是个衣冠禽兽的伪君子。
说不定私底下更变态,把他那白月光囚禁于此处,日日夜夜行强迫之事也未可知。
很快,她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