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一声,故作不在意道:“咳,那个,殿下去哪了。
”
木二一见林惊雨,急匆匆过来,“太子妃,属下可算找着你了,你快去劝劝殿下吧。
”
林惊雨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殿下在醉香楼喝得酩酊大醉,殿下今日本就发着烧,还忍着病去接太子妃……”
“你带我去找他。
”
在林惊雨的印象里,萧沂一直是个有分寸的人,绝不会做出这般幼稚,不顾惜身体的事。
可一想到,他这般矜持之人,私底下画她的画像,画了整座暗室。
萧沂或许也是个幼稚的人。
林惊雨赶到时,满地酒坛,萧沂席地而坐,半仰靠榻,一尘不染的衣衫凌乱,青丝泄下,垂在胸前。
林惊雨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酒坛。
“你还要不要命了,生着病喝酒。
”
萧沂双目茫然地望着林惊雨,许是醉了,也许是烧傻了。
林惊雨伸手去碰他的脑袋,果然很烫。
“走,我们先回家。
”
忽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拽住她的手腕,翻了个身将她抵在榻上,冰冷的唇带着酒香,碾压着她的唇瓣,清凉的舌如蛇撬开她的唇齿,侵略她的城池。
林惊雨呜咽地挣扎了一下,而后沉溺于他所捣起的欲望之海。
许久,他的唇瓣撤离,变成密密麻麻的雨水落在她的脸上、鼻梁、眼睛、眉毛、额头。
一片湿热流淌而下。
萧沂哭了。
林惊雨不可思议睁开眼,入目是一双沉醉的桃花眼。
他好看的双目微红。
手捧着林惊雨的脸颊,一遍遍亲吻。
“林惊雨,你不要走好不好。
”
“你不要跟别的男人亲近,你只爱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