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买卖,简直天降财运。
望着林惊雨疑惑的目光,萧沂大抵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
“那时,不认识我,在一个雨夜,我不小心掉入坑里,你用披帛把我拉了上来。
”
他这般说,林惊雨就想起来了,那日因贪玩迷路回去后,娘把她屁股打得开花,记忆犹新。
同时,林惊雨惋惜,她错过了一个大买卖。
她望着眼前已长大为人的少年,在她的印象里,雨夜之中的少年浑身都是泥巴,以为只是寻常人家,不承想竟是当今太子,不承想多年后,自己嫁给他。
慢着。
林惊雨越想越不对劲,“既然你暗恋我这么多年,所以赐婚是?”
萧沂道:“你是我亲手选的,抱歉,未经过你的同意,倘若你觉得强求……”
“不强求,一点也不强求。
”林惊雨赶忙道,她一点也不想让萧沂此刻尊重她的意愿。
纵然嫁给不喜欢的人,但他是谁?
他是当今太子,未来皇帝。
何必跟香饽饽过意不去。
萧沂忽而一笑,他勾起唇角,“林惊雨,你想多了,我没有你想得那般伟岸,倘若你觉得强求,事已至此,你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永远都不会,正如你所说,我是个伪君子。
”
他目光深深,灼烧林惊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仿佛要将她吞噬,化为他所有。
他果真是个变态。
*
“他果真是个变态!”
醉香楼,林惊雨趴在桌上感慨道。
“搞了半天,原来那颗强扭的瓜是你呀。
”
门吱呀一开,林惊雨抬起头,寻声望去。
一个墨袍“男子”走进来,“男子”俊逸的容颜熟悉至极。
林惊雨皱了皱眉,“林缘君,几日不见,你怎么变男人了?”
林缘君打开折扇,在胸前扇了扇,垂在胸前的墨发飘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玉面郎君。
“这是我新学的易容术,怎么样,膜拜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