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
江遂愣了愣,从眼神知道他这是让自己先出去的意思,可他根本不知道卫峋究竟想对国君说什么,抿直了唇角,最终,他还是先败下阵来。
偏过头,江遂和气的笑起来,“一路舟车劳顿,身体不太舒服,不知陛下这里有没有能让本王小憩片刻的地方?”
国君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让宫女把他带出去了。
平心而论,这位卫朝的摄政王长得是真好看,听说他已经全面发作两个月,五脏六腑早就开始衰败了,内脏衰竭,身体表面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只能看到他唇色苍白,形容病态。
东流国君心中感慨,觉得江遂真是红颜薄命,时运不济,完全忘了,他时运不济、这位国君也要接过一半的功劳。
卫峋的声音把国君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他不禁问:“你说什么?”
卫峋看他越发的不顺眼,“朕刚刚问,这副解药配出来以后,不服下的话,效用能保存多久。
”
国君想了想,“没人试过,大约两时辰吧,因为里面有一味药,是生长过雪莲的冰床,这冰床经特殊手法保存,不能随意取出来,一取出来,两个时辰以后就会挥发干净,除此之外,药温也很重要,凉了就没用了,还不能反复加热,只能用余温裹着。
”
卫峋听了,却说了一句,“足够了。
”
国君不明白,什么就足够了?
抬起眼睛,卫峋说着拜托的话,表情却完全没有拜托的意思,“烦请国君现在配药,配出两副药的量,然后一分为二。
”
国君纳闷,“一副药足够,第二副药用来做什么?”
卫峋回答:“用作试药,阿遂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
由他人试过之后,确认无误,再让阿遂服下,更为妥当。
”
国君:“……”
不就是不信任他么。
不过易地而处,国君觉得自己也会这么做,他倒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只是,有另一个问题,“没中过毒的人服下这药,就相当于服下另一份毒.药,也是会丧命的。
”
卫峋缓缓笑起来,“无妨,国君可以再拿出一份思美人,朕来服下,朕动过情,思美人入腹一定会有反应,再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