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是不让他走,这回江遂觉得也挺稳,却没料到,秦望山带回了另外一个答案。
秦望山这几天已经被折磨到神经衰弱了,他站在下面,麻木的开口:“陛下说,让您回去的时候多穿点衣服,如今天气寒凉,那件寒梅鹤氅可以穿上了。
”
江遂:“……”
挺好,这好像是头一回,卫峋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被晾三天不算什么,真正让他生气的是,这三天里他变着法的去找卫峋,或者请卫峋过来,但是他全都无动于衷。
时常担心自己小命不保的时候,江遂几乎从不生气,如今不需要担心这些了,江遂倒是变成了□□桶般的脾气。
一点就炸,谁劝都劝不好。
蹭的一下,江遂站起来,他冷笑三声,差点把秦望山的天灵盖笑飞。
“多谢陛下美意,那本王现在就回去了。
”
说完就走,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末羽反应一下,先跑回内室,把那件卫峋说的鹤氅拿出来,追着江遂给他披上,然后才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秦望山无奈的回去复命,听到江遂已经走了,卫峋也没什么反应,就是写朱批的手顿了一下。
秦望山心疼陛下,也心疼中毒的摄政王,不过,他最心疼的还是经受无妄之灾的自己。
……
他不禁劝了一句,“陛下这又是何苦呢,只是见上一见,不打紧的。
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前陛下不知道王爷中毒,和他朝夕相处,不是也都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