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正努力的想要看清对面人是谁时,江遂轻轻捏住他手背上的一点点肉,然后用力一拧。
“嗷!”
隔着一个院子,江追从书上抬起头,莫名的看向下人,“今天府里杀猪吗?”
下人:“……”
何云州彻底清醒了,他从床上蹦下来,捂着手背不停的倒吸气,“你也太狠了!”
江遂冷笑一声,“不狠怎么给你解愁,记住了,这就叫疼痛教育。
”
何云州:“……”
咬牙切齿了半天,他也没说出别的话来,毕竟刚才躺床上调戏良家妇男的人就是他,自知理亏,等手上的疼痛缓了一些,他就若无其事的放下了手,还掩耳盗铃的甩了下袖子,“摄政王找我有什么事?”
说到正经事,江遂的脸色好了很多,他看向江一和江六,两人立刻退下。
等他俩出去了,江遂才坐下来,叹了口气以后,他问道:“你觉得,陛下这些年来可有什么变化?”
别人他都信不过,何云州虽然不着调,却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可以让他推心置腹的人了。
一听是这个问题,何云州顿时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化自然是有的,你指哪方面。
”
“对我这方面。
”江遂回答的很快。
何云州开始回忆自己的所见所闻,他是鸿胪寺少卿,虽然能上朝,宴会群臣的时候也有他的份,但他一直在最末尾的位置,连皇帝的脸都看不清,更遑论观察他对江遂的态度。
不过从